这一期是《硅谷》第18期封面，重点解读马斯克收购Twitter以来的进展和困难。未经许可，请勿转载。

重点关注:
一个
马斯克顺利拿到了数百亿美元的现金，这让他坐立不安，开始投资Twitter股票。
2
在投资Twitter之初，马斯克希望成为像他自己的公司X.com一样的通用应用程序。
三
马斯克不喜欢Twitter CEO阿格拉瓦尔，认为管理者不应该以取悦人为目的。
四
通过提前完成交易，马斯克向阿格拉瓦尔和其他三名公司高管少支付了2亿美元。


腾讯科技讯9月2日，在沃尔特·伊萨克森的新书《埃隆·马斯克》(Elon Musk)中，艾萨克森披露了马斯克职业生涯中最令人惊讶和最具争议的决定之一——收购社交媒体Twitter的幕后故事。
2022年4月，就马斯克的职业生涯而言，一切都非常顺利。特斯拉股价5年涨了15倍，市值超过排在它后面的全球9大汽车制造商市值之和。2022年第一季度，太空探索公司SpaceX发射的有效载荷是所有其他公司和国家总和的两倍。SpaceX的Star Chain刚刚成功创建了一个私有的全球互联网覆盖，为包括乌克兰在内的40个国家的50万用户提供服务。
如果马斯克此时选择足够，2022年将是辉煌的一年。但那不是他的本性。
Shivon Zilis是马斯克创办的脑机接口公司Neuralink的高管，也是马斯克两个孩子的母亲。她注意到，从2022年4月初开始，马斯克就像一个沉迷于游戏的玩家，赢了游戏却依然不满足，痒痒的。“你不必一直处于战斗状态，”齐里斯那个月告诉马斯克。“还是只有在战争中你才能感到舒服？”
“这是我默认设置的一部分，”马斯克回答道。“我认为我总是想把筹码推回到桌面上，或者挑战游戏的下一个级别。”
就像命中注定一样，他只是在这个令人不安的成功时期行使了一些即将到期的股票期权，套现了约100亿美元现金。“我不想把这笔现金留在银行里，”他说，“所以他问我喜欢什么样的产品。这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答案是Twitter。”2022年1月，马斯克秘密告诉他的私人业务经理贾里德·伯查尔(Jared Birchall)，开始购买Twitter的股票。
普遍应用是马斯克的愿景。
马斯克厚颜无耻地收购Twitter，然后将其更名为X的方式，比他现在经营X的方式还要糟糕:这是冲动和非理性的结果。对于马斯克来说，Twitter就像一个可以让他上瘾的游乐场。Twitter有很多校园特有的特点，比如嘲讽和欺负学生。但Twitter不是普通的美国校园，聪明的孩子会赢得粉丝，不会像马斯克小时候那样被推下台阶挨打。有了Twitter，马斯克可以成为校园之王。
20多年前，马斯克创办了一家名为X.com的公司，希望让它成为一个“通用应用”，处理所有人的所有金融交易和社交活动。当该公司与彼得·泰尔共同创立的支付服务公司PayPal合并时，马斯克试图保留X.com作为合并后公司的名称。但他的新同事强烈抵制，因为PayPal已经成为一个值得信赖的品牌名称，而X.com更像是一个含有肮脏内容的网站名称，人们不想在公共场合提及。马斯克后来被PayPal开除，但他仍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对于过去，马斯克回忆道:“如果你只想做一个小众玩家，PayPal是一个更好的名字；但如果你想接管全球金融体系，那么X是最好的名字。”
当马斯克开始购买Twitter的股份时，他觉得Twitter这个名字太小，无法实现他最初的愿景。“Twitter可能会成为X.com应该成为的样子，”那年4月，他告诉艾萨克森。“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可以帮助拯救言论自由。”
憎恨唤醒精神病毒
同时，马斯克的想法增加了新的成分。马斯克的膨胀和他所谓的“觉醒精神病毒”。他认为这种病毒正在影响美国。他当时很严肃地对艾萨克森说:“除非唤醒意识的病毒被阻止，否则文明永远无法实现。”
从某种程度上说，马斯克的反觉醒是由他当时16岁的长子泽维尔(Xavier)引发的，他决定进行变性。“嘿，我是个变性人，我现在叫詹娜，”泽维尔给马斯克哥哥的妻子发短信说。“别告诉我爸。”马斯克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泽维尔已经成功完成了变性手术，开始信仰马克思主义，并与他断绝了一切关系。“她认为所有的富人都是邪恶的，”他说。由于马斯克的第一个孩子在内华达州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他与泽维尔的裂痕让他比他生命中的任何事情都更痛苦。“我提出了很多见她的建议，”他说，“但她不想和我在一起。”
马斯克将这部分归咎于他认为詹娜在洛杉矶私立高中克罗斯中学学习时学到的东西。他觉得推特也受到打压右翼、反建制等思想的影响。
马斯克购买Twitter股份的消息公开后的一个晚上，马斯克给帕拉格·阿格拉瓦尔打了一个电话。当时，这位前软件工程师已经接替杰克·多西成为Twitter的首席执行官。他们决定在3月31日与Twitter董事会主席Bret Taylor秘密会面，共进晚餐。
马斯克觉得阿格拉瓦尔非常讨人喜欢。“他真的很棒，”他说。但这就是问题所在。如果你问马斯克的CEO需要什么品质，他不会说自己是个好人。他的重要观点之一是，管理者不应以取悦他人为目标。“Twitter需要的是一条喷火龙，”马斯克在一次秘密会议后表示。“阿格拉瓦尔不是这样的人。”
马斯克没有想过自己接手Twitter。在他们的会面中，阿格拉瓦尔邀请马斯克加入Twitter董事会，他同意了。接下来的几天，一切似乎都很平静。
4月6日下午，也就是马斯克宣布将加入Twitter董事会的第二天，他和他的密友、PayPal联合创始人卢克·诺塞克(Luke Nosek)和肯·豪瑞(Ken Howery)正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特斯拉工厂和总部的夹层工作区来回踱步。他们非常警惕。马斯克在俯瞰装配线的会议桌前坐下，高兴地承认:“这可能会带来麻烦。很明显，这就像是一群精神病人接管的精神病院。”他指的是Twitter的员工。
马斯克重复了他的简单观点，即如果Twitter停止试图限制用户的言论，这将有利于民主。虽然霍利赞同马斯克对自由主义的观点，但他温和地反驳道:“真的应该像电话一样，一端输入的内容和另一端输出的结果一模一样吗？还是更像是一个管理世界言语交流的系统？也许我们应该在算法中加入一些智能能力，以区分事情是否优先？”
“是的，这是一个棘手的问题，”马斯克回答道。“表达是一种能力，接下来的问题是表达出来的言论被宣传或放大到什么程度。”或许支持Twitter的方式应该更开放一些。“它可以是GitHub上的开源算法，所以人们可以修改它。”马斯克开心地笑着说:“Twitter可能会实现我当初对X.com和PayPal的愿景。”
马斯克随后抛出了其他想法。"如果我们向人们收取少量费用，比如每月2美元，会怎么样？"他问。他表示，向用户收费可以消除聊天机器人，为Twitter提供新的收入渠道，并实现他的目标，即在他的愿景中，将Twitter变成像X.com一样的支付平台，用户可以转账，支付小费，在实体店购物，购买音乐和视频服务，等等。因为Nosek和Holly在PayPal和Musk一起工作，他们喜欢这个想法。马斯克开心地笑着说:“这可能会实现我当初对X.com和PayPal的愿景。”
第二天，当马斯克的弟弟金巴尔(Kimbal)与他共进午餐时，他表示，基于区块链建立一个新的社交媒体平台是一个更好的选择。马斯克对此很感兴趣，开始进入天马行空的状态。他半开玩笑地说，也许它可以有一个使用dogecoin的支付系统。Dogecoin是一种不太严重的加密货币，马斯克一直在悄悄地资助它的开发过程。午餐后，马斯克向金巴尔发送了几条短信，详细介绍了“一个可以支付和像Twitter一样发送短信的区块链社交媒体系统”的想法。
我决定在假期买下Twitter。
随后，马斯克飞往甲骨文公司首席执行官拉里·埃里森的私人拉奈岛。他此行的计划是与澳大利亚女演员娜塔莎·巴塞特(Natasha Bassett)安静地约会几天，她是他偶尔约会的女人。但他并没有把这段时间当成一个轻松的假期，而是花了四天时间思考如何应对Twitter。
休假的第一个晚上，马斯克大部分时间都没有睡觉，一直在思考Twitter面临的问题。当他查看拥有最多粉丝的用户列表时，发现他们没有以前那么活跃了。于是，夏威夷时间凌晨3点32分，他发了一条推文:“大部分大V账号很少再发推文，发布的内容也很少。你推完快递了吗？”
大约90分钟后，时任推特CEO的阿格拉瓦尔给马斯克发了一条短信:“你有空发推特说，‘推特死了吗？’或者任何关于Twitter的事情，但是我有责任告诉你，在目前的情况下，这并不能帮助我让Twitter变得更好。“这是一份经过修改的文本，措辞谨慎，避免让马斯克认为这是在暗示他无权贬低公司。
马斯克收到短信时，夏威夷时间刚过凌晨5点，但他仍然精力充沛。他粗鲁地反驳道:“你这个星期做了什么？”这是对马斯克的终极嘲讽。随后，马斯克回了一条短信，附带致命连击:“我不会加入董事会；这是浪费时间；我将提出将推特私有化的提议。”
阿格拉瓦尔震惊了。“我们能谈谈吗？”他哀怨地问。不到三分钟，Twitter董事会主席泰勒也向马斯克发出了类似的信息:“你能给我五分钟时间让我知道发生了什么吗？”他问马斯克。马斯克回答说:“和阿格拉瓦尔聊天是没有办法拯救推特的，必须采取重大行动。”
马斯克表示，当他抵达夏威夷时，他清楚地意识到，进入董事会并不能拯救Twitter，也不能让Twitter变成X.com。“我决定，我不想被拉拢，不想和他们打架，”马斯克说。还有一个原因。马斯克当时狂躁易怒。
和往常一样，马斯克的思想随着他的情绪波动而剧烈波动。甚至在收购Twitter的时候，他还在和金巴尔发短信，讨论共同创办一家新的社交媒体公司的想法。“我认为需要一个全新的社交媒体公司，以区块链为基础，包括支付，”他在短信中说。
但在当天(4月9日)晚上，马斯克接受了收购Twitter的想法。他对艾萨克森说:“Twitter已经有了一定的用户基础，需要这个助推器来启动X.com”，当时他给私人业务经理Birchall发了一条短信，向他保证:“这是一个正式的决定，只有9%的股份救不了这家公司。”
后来，马斯克飞往温哥华会见了他断断续续的女友克莱尔·鲍彻(Claire Boucher)。她一直催促他过去，把他们的儿子X介绍给她的父母和年迈的祖父母。但当她想开车去看父母时，她决定把马斯克留在酒店。她说:“我看得出他处于压力模式。”
确实如此。当天下午晚些时候，马斯克发短信告诉泰勒他的官方决定:“经过几天的考虑——这显然是一个重大问题——我决定继续将Twitter私有化。”
那天晚上，布彻回到他们的酒店后，马斯克沉浸在新游戏“埃尔登戒指”中放松自己。这款游戏精心渲染了神秘的线索和离奇的剧情，需要高度的专注，尤其是计算何时发动攻击的时候。他花了很多时间在一个叫做凯利的火热地狱景观中游荡，这也是游戏中最危险的区域。布彻说:“那天晚上他没睡，一直玩到凌晨5点半。”
退出游戏后不久，马斯克发了一条推特:“我提交了报价。”随后，马斯克开始寻找外部投资者，帮助他为收购提供资金。他问过金巴尔，但被拒绝了。埃里森的反应不同。那周早些时候，马斯克问埃里森是否有兴趣投资这笔交易。他的回答是:“是的，当然。”
拒绝加入区块链组件
“你准备投资多少？”马斯克问道:“不要求你保证什么，但这笔交易已经被超额认购，所以我不得不减少或踢出一些参与者。”埃里森回答说:“10亿美元，或者你认为合适的任何数额。”
埃里森已经十年没有发过推特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推特账号密码，所以马斯克不得不自己重置密码。但埃里森认为Twitter非常重要。他告诉艾萨克森:“Twitter是一种实时新闻服务，足够独特。如果你也认为它对未来很重要，那么我认为投资它是划算的。”
当时，即将失宠的加密交易所FTX的创始人萨姆·班克曼-弗里德(Sam Bankman-Fried)渴望加入马斯克的团队。马斯克在摩根士丹利的顾问敦促他打电话给Bankmann Fried，说他“愿意做一个整合区块链社交媒体的项目”，并在这笔交易中投资50亿美元。
虽然他与金巴尔讨论了在区块链建立社交网络的想法，但马斯克认为这条路径的性能太差，无法支持快节奏的Twitter帖子，所以他不想与班克曼·弗里德见面。当摩根士丹利的顾问强调Bankmann Fried“可以投资50亿美元”时，马斯克给出了“不喜欢”的按钮表情。他说:“基于区块链的Twitter是不可能的，因为对等网络无法支持所需的带宽和延迟。”
班克曼-弗里德随后直接给马斯克发了一条消息，称他“对你将在Twitter上做的事情感到非常兴奋”。他说，他有一只市值1亿美元的Twitter股票，他想“延长它”。这意味着一旦马斯克将其私有化，他的Twitter股票将转换成新公司的股票。”“请问，这条短信是谁发的？“”马斯克回复了短信。当班·科曼-弗里德道歉并介绍自己时，马斯克简短地回答道:“欢迎参观展览。”
班克曼·弗里德在5月份给马斯克打了一个电话。“我的无意义探测器听起来就像盖革计数器上的红色警报，”马斯克说。这个人语速很快，说个没完，都在说自己的事情。“他说起话来就像在一架喷气式飞机上，一分钟一英里，”马斯克说。“我认为他应该问我关于交易的问题，但他一直在说他在做什么。我想，‘老兄，冷静点。’"
班克曼·弗里德几乎有同样的感觉。在交谈中，班克曼·弗里德认为马斯克似乎疯了。对话持续了半个小时，班克曼·弗里德最终没有投资或出售他的Twitter股票。
马斯克成功筹集了资金，Twitter董事会在4月底接受了他的计划。当晚，马斯克没有食言，而是飞往南加州的Starbase火箭发射场，参加了一个关于重新设计猛禽发动机的例行夜间会议，花了一个多小时思考如何处理他们遇到的不明原因的甲烷泄漏。
Twitter私有化的消息在当时是全世界的热门话题，但SpaceX的工程师们都知道马斯克喜欢专注于手头的任务，也没有人提起这件事。会后，他在布朗斯维尔的一家路边咖啡馆遇到了金巴尔，当地音乐家在那里表演。他们一直呆到凌晨两点，坐在舞台前的一张桌子旁，聚精会神地听音乐。
在交易完成和交割完成之间的几个月里，马斯克的情绪波动很大。一天早上三点半，他给艾萨克森发了一条信息，说:“我很兴奋终于实现了X.com的愿景。Twitter是催化剂！而且，我希望在这个过程中对平台的舆论机制有所帮助。”
几天后，他变得更加忧郁。“我需要住在Twitter总部。这是一个非常困难的情况。这真的快把我逼疯了，频繁失眠。”他对接受如此艰难的挑战有所怀疑。“我有贪多嚼不烂的坏习惯，”一天晚上，他在一次长谈中承认。“我想我只需要少考虑Twitter。连这种对话都不值得花时间。”
一名线人和其他人的评论引起了他的怀疑，Twitter谎报了实际用户数量，他最初的出价440亿美元太高了。他想要一个更好的交易。整个9月，马斯克每天给他的律师打三四次电话。有时，他情绪激动，坚持认为他们可以赢得Twitter提起的诉讼，以迫使他接受最初的报价。“他们在谈论他们的垃圾场，”他在推特上写道。“我不相信法官会强行通过这笔交易。不会符合大众的要求。”
他的律师最终说服他，如果他们把这个案子告上法庭，他会败诉。最好按原来的条件成交。到那个时候，马斯克甚至重拾了一些接管公司的热情。“可能，我应该付全价，因为这些人是白痴和白痴，”他在9月底告诉艾萨克森。“潜力是如此之大。有很多事情我可以解决。”他同意在10月份正式完成交易。
所有这些“该死的鸟”必须离开。
马斯克计划于10月26日访问位于旧金山的Twitter总部，以熟悉圈子，并为定于周五正式签署交易做准备。当他在Twitter总部闲逛时，他似乎很惊讶。这是一个10层的装饰艺术购物中心，建于1937年。它被装修成高科技风格，配有咖啡吧、瑜伽教室、健身房和操场。九楼的cav-ernous咖啡馆提供免费餐，从手工汉堡到素食沙拉。浴室的牌子上写着“这里欢迎多样性”。当马斯克翻遍装满Twitter品牌商品的柜子时，他发现了一件t恤，上面写着“保持清醒”。他挥舞着t恤，认为这证明了这种觉醒的心态已经感染了推特。
Twitter天堂和Musk宇宙有着本质的区别。Twitter标榜自己是一个友好的地方。溺爱在这里被认为是一种美德。“我们绝对有高度的同理心，非常关注包容性和多样性；每个人都需要在这里感到安全。”这是莱斯利·贝兰(Leslie Berland)的话，她在被马斯克解雇前是首席营销和人事官。Twitter规定了一个永久的家庭办公室计划，并允许每月有一个法定的“休息日”。公司里常用的一个流行语是“心理安全”:每个人都要注意不要给他人造成不适。
马斯克听到“心理安全”这个词，苦笑了一下。让他很不开心。他认为这是急迫、进步、加速的反义词。他最喜欢的流行语是“硬核”。他认为不适是一件好事。这是反对自满的武器。假期、工作生活平衡和“精神休息”的日子不合他的口味。
他被Twitter上到处都是标志性的蓝鸟标志的方式逗乐了，然后他很兴奋。他不是一个活泼的人；他依靠黑暗和暴风雨般的戏剧，而不是生动的流言蜚语。“所有这些该死的鸟必须离开，”他告诉一名主管。
Twitter交易原定于周五完成。那天早上股市开盘时，所有的手续都准备好了。资金将被转移，股票将被退市，马斯克将获得控制权。交易会将允许Agrawal和Twitter的高管获得遣散费和股票期权。但是马斯克决定他不想要这个。在预定关门的前一天下午，他有条不紊地计划了一个柔术动作:他将在那天晚上强制快速关门。如果他的律师和银行家抓住每一个机会，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在阿格拉瓦尔和其他Twitter高管获得股票期权之前解雇他们。
这是大胆的，甚至是无情的。但在马斯克看来，这是合理的，因为他坚信Twitter的管理层误导了他。“今晚收盘和明天开盘之间有2亿美元的差额，”他在周四下午晚些时候告诉艾萨克森。
太平洋时间下午4点12分，一旦他们确认资金已经转移，马斯克就宣布交易完成。当时，他的助手向阿格拉瓦尔和他的三名高管递交了解雇信。
立即切断电子邮件是计划的一部分。Agrawal准备了他的回复，里面提到了控制权的变更。但当他的Twitter邮件被切断时，他花了几分钟才把文件发送到Gmail。到那个时候，他已经被马斯克解雇了。“他试图辞职，”马斯克说。“但是我们打败了他，”枪手的律师亚历克斯·斯皮罗回答说。(戊己)”